贱人到哪里都是贱人。

这女人行事作风确实蛮拉仇恨的。

扫了一眼也没看见她身边伺候着的那个丫鬟,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齐安然似乎才从巨大的恍惚中反应过来,喃喃叫了声:“皇上?”

陆时年走近她,无数话语涌到嘴边却只是变成了一句:“是我,安然,我知道你不愿见我,可是我忍不住。”

齐安然有些虚弱,嘴角微微上翘,带着点嘲讽:“竟然是你,等了如此之久,等来的竟然是你,为什么他不来,为什么?”

情绪十分不稳定,也不知道齐安然究竟哪里突然来的力气,身体摇晃地就连虚扶着她的清河都有些招架不住,面上有些急。

陆时年慢慢低下头:“安然,你还是忘不了他?”

齐安然终于是笑了出来:“忘?怎么会忘?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有岂是如此轻易可忘却的。”

“好一个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可是你知道你那竹马在你受罪的时候可干了些什么吗?”陆时年道。

齐安然垂下头道:“皇上又是何必来挑拨离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