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少爷,你也太扫兴了,”禇钦江懒散说,“不帮拉倒。”
……
谈话结束,钟炆逐打电话叫了助理来接。
禇钦江很自觉的跟着路倏走,坐进迈巴赫副驾,拉上安全带,座椅往后调。
路倏看着他自来熟的动作,目光静静,一言不发。
“愣着干什么,”禇钦江理所当然,“开车啊。”
谅在他是个伤患的份上,路倏懒得计较,发动引擎问:“你住哪?”
禇钦江举了举手腕:“路总,我受伤了,还没吃饭,你好人做到底呗。”
言下之意——我很惨,需要人照顾。
路倏不为所动:“你是伤了,不是残了。”
禇钦江笑着偏头看窗外:“真狠心啊。”
话是这么说,但路倏还是驱车到了餐厅。
他自己也没吃饭,索性一块儿吃了。
挑了个偏家常一点的餐厅,路倏点了几份清淡的菜。
禇钦江瞥见菜单上划过的菜,点评道:“你现在挺清汤寡水啊,怕我吃穷你?”
路倏面不改色道:“我没打算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