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路总单身这么多年,”禇钦江啧声,多划了几个肉菜,“这顿我请。”
路倏抽掉他手里的菜单,交给服务员:“就前面点的那几个,其他不用。”
服务员看一眼他,再看一眼褚钦江,点头说:“好的,二位请稍等。”
禇钦江挑起一边眉毛:“我银行卡里的存款,吃这顿应该没问题。”
“你那手不想要了,”路倏喝了口茶,“可以直说。”
禇钦江拖长音调啊一声,手背垫住下巴,兴味说:“原来路总是在关心我啊,多荣幸。”
两人中间是大理石圆桌转盘,路倏重新倒了杯茶放上去,转到禇钦江跟前。
“没事少幻想,”他说,“容易坏脑子。”
禇钦江含笑,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
菜上得很快,两人各自相安无事吃饭,没有多余的交流。
中途路倏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后桌上多了两样肉菜,加一份麻小。
禇钦江移动转盘,满不在乎的语气:“怕有人觉得我抠门,第一次请吃饭连块肉都不给,全是你的,我没动。”
路倏一顿,心尖仿佛被人轻轻捏了捏。
他坐下戴塑料手套:“褚总这么周到,怎么也没人要?”
“没办法,”禇钦江笑笑,“眼光太高了。”
路倏剥开虾肉,吃了几块,又摘掉手套。
无声了片刻,他忽然说:“你在钟家待了那么久,像今天这样的,经历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