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头有点疼,”她差点一个没站稳崴了脚,忙从背后拖来一个小板凳瘫坐,“什么是‘黑企鹅’,难不成还有‘白企鹅’?”

他老母的,企鹅本来不就是黑白相间的么?

掌柜的满面狐疑:“咱们‘企鹅’本来不就有黑白之分?白部一直是您统领,黑部是清公子统领啊。”

所以说,这丫的,带走了钱,还卷走了一半手下?

这活脱脱一个携款潜逃啊!

仿佛有一道破天响雷殛下,把邢筝劈得外焦里嫩。

一时间,她欲言又止,大脑宕机,竟说不出一句话。

不会吧?

不会吧???

不会吧!!!

直到又过了一周,邢筝仍然没有子清的半点消息。

她怒了。

从未如此愤怒。

东宫内,她一袖子猛力排开桌上的茶具,上好翠玉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找!哪怕私闯民宅,翻开所有的坟头,都要给孤把子清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想想,邢筝,再想想!

一定有什么细节被遗漏了。

于是,堂堂太子殿下,大半夜的,穿着里衣不由分说闯入如今无主的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