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踹开太监房的房门,吓得众宫人瑟瑟发抖跪成一排,谁也不敢抬头。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怒发冲冠的太子殿下,印象中,自从太子殿下从赵家村回来,就没发过火。哪怕是她们时常在背后说太子殿下的坏话,太子殿下当时知道了也不以为意。

最近的邢筝,把所有人都吓到了。

他们私下称之为:太子的龙威无处发泄。

邢筝环视四周,雷达一样把小房间的摆设统统扫描一遍,并未发现与之前有什么区别。

倏然,她眉头一紧。

画不见了!

那只肥鸟的破画!

值钱的毛笔也被带走了,徒留她送他的小海螺静静放在床头柜上。

如今在她看来一点也不梦幻,特别嘲讽。

邢筝这才清醒过来,回忆种种他说要请一个月假却没说具体去哪等一系列细节:她、被、演、了?

他(哔——)!

我(哔——)!

五年,整整五年,她的感情,那么真挚,都撼动不了他么?

渣男!

一把拿起那颗小海螺,她“啪嗒”摔到地上,木了片刻,又怂怂地捡回来:“来人,叫净身房的人来!”

她不管,她要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