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净身房的花名册中,她找到子清的个人资料,命“企鹅”的人去宋国子清的老家询问。

他说过,他有个弟弟,他绝不会抛下弟弟携款潜逃去过什么荣华富贵的日子的。

大概……也许……可能……应该……吧。

紧攥手里泛黄的纸张,邢筝头一回发现,自己压根不了解子清。

或者说,她了解的子清是真的子清吗?会不会是他想给她看到的样子?

回忆起第一次见到他,她不是断定他是个会演的人么?

怎么渐渐的,就被美色蒙蔽了双眼了?

不,不是美色,现在根本无关美色了!

五年,这家伙陪伴她整整五年。忠诚、温柔、细致入微,无可挑剔。

可是……

她将纸张握成一团:可是越完美,分明就越可疑啊!

啪叽!

把纸团扔到地上,邢筝狠狠得踩了好几下也不解气。

过了两周,醉清风传来了一封信。

邢筝颤抖着打开,通读一遍,气得肺叶子疼。

最近醉清风一传来消息,她就觉得自己乳腺增生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