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毛一抽,大脑瞬间宕机。
那人光着腚,背对他,侧身躺在铺满了轻羽的软铺上,长发骚气地撩到胸前:“老刘,帮孤捏捏肩,孤记得你手艺最好了。”
他丫的怎么不穿衣服啊!
濒临崩溃的边缘,邢筝凑上去,心里在打退堂鼓。
手很嫌弃地抚上他的脖子,邢筝安慰自己,眼睛一闭一用力,他就没了。
倏然,宋罂别过头,握上邢筝的手:“为了杀孤,你竟伪装至此,老刘对我向来侃侃而谈,岂是你这般不言不语。”
他邪魅一笑,恶心地摸着她的手:“小女子,是谁派你来的?若服侍好孤,孤尚可饶你一命。”
去你大爷的!
邢筝被恶心坏了,她斗篷一扔,露出真颜,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你让爸爸服侍你?”
宋罂显然一惊,坠着玉龙一个弯身跳将起来,与她殊死搏斗,掀起一室飞羽。
“邢筝?”几乎是兴奋地叫出声,宋罂抵过她的攻击,忽抓住她的手腕,细细端详,“大梁皇帝,骨骼竟如此纤细?”
“放你娘的狗屁!去死吧!”邢筝一个手刀劈过去,又被他兴奋地抓住。
邢筝:怎么回事?这家伙百分百空手接招?
气不过,她一脚踢翻灯架当枪使。
灯底即将打到对方的那一瞬,宋罂冷笑了一声:“若杀了我,沙氏必死。”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