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你还有什么花样。”
终于从一切未知的境地里走出来了,颜修起先担忧在泱京生活不安全,可陈弼勚十分淡然,他说:“要是真的要抓我,我连城门都进不了的。”
两人在湖周四处待了许久,他们好似那些入夜幽会的男女一样,没忘记在少人处做两件羞事,到快傍晚时才回去。
因为记得饶烟络的叮嘱,要赶回王府用晚饭了。
已经进了院中,四处没两个人,屋檐下的灯却早亮了起来,陈弼勚将颜修的腕子抓着,转眼就将他按在了墙上,高挺的鼻尖凑上来,象征性地在颜修脸上蹭蹭,说:“改日不想出去了,什么都做不了。”
颜修笑他,沉声说:“也不能总想那些吧。”
鼻尖碰鼻尖,天正要黑,适宜不顾及一切,正当陈弼勚着急地伸了手,向颜修腰里摸的时候,饶烟络领了个丫鬟过来,她就在不远处站着,也不说话。
颜修羞得快要出走了,手不知摆往何处,还是恭敬地作揖,唤了“王妃”,陈弼勚说:“婶母,我们回来了。”
“回来了,”饶烟络深吸一口气,她倒是真的拿他们没辙,但还是得提点些,便道,“进出还有下人,有来修园子的外人。得了,能进去吃了,王爷在等咱们。”
颜修觉得自己的脸是热的,他怎么也想不到饶烟络会突然出来,几人去了吃饭的厅里,净了手脸,陈弼勚给陈懋请了安,颜修也道:“见过王爷。”
也不是什么严肃正式的局,几人自在地坐了,菜上来,许多荤的,如溜鸡脯、板栗万福肉,也有些菜蔬、小点、甜汤,鱼是烧的,虾做成“黄葵伴雪梅”……
陈弼勚假装忘却方才的窘事,他亲自布菜给桌上的人,子女们也不在此处居住,近日才真正热闹起来,陈懋说:“流怨啊,你不必客气,坐下吃吧。”
“我有事情要说。”
陈弼勚此话出口,颜修也是讶异的,陈弼勚从未告知过这一出,他甚至猜不到陈弼勚要说什么。
饶烟络劝他:“你坐下,跑了一天,先填饱肚子再说别的。”
“婶母,叔父,我知道你们都知道了,我也知道你们以为我和颜修只是短暂的钟情,甚至,你们以为我会再与他人成家,但我想跟你们说,我这辈子就他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