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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者自去忙他的事:“你说呢?”

皈依者觉得自己猜对了,有些意外,又似乎是情理之中:“所以你才不跟我们出圣徒岛,对不对?”

看守者笑了,不是取笑,意外地很坦率:“被人抹脖子的感觉可不好受!”

皈依者惊讶,他们的计划居然实施过,而且成功了:“带着东西走的?”他稍转了转手掌,那道伤微微发疼,“是什么东西?”

看守者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别小看了那个伤口,”他用一种缓慢而畏惧的语气,“会烂的。”

聆听者也说过这个,会烂,皈依者觉得不可思议。

“新手?”看守者看着他,这时候黄铜门被从下面顶开,聆听者探出个灰蒙蒙的脑袋:“天快亮了,”他往上爬,“明天再挖不到,就得填土。”

喑哑者随着他上来,仔细拍打过僧袍,向看守者要一口凉水,他们趁着最后一抹夜色,偷偷回修士堂,临走,看守者像是自言自语,咕哝了一句:“并没有。”

什么……并没有?三个人都愣了一下,但谁也没有发问。

从小花园拐出来,皈依者不经意一回头,看那个哑巴竟然跟着他们,他捡一颗石子扔过去,凶巴巴地嚷:“滚!”

聆听者像拽自己家的猫狗,不耐烦地拽了他一把。

皈依者不理他,继续朝那家伙比划,都是些诅咒的手势,很快,喑哑者就朝另一条岔路拐走了。

“看守者最后那句话,”聆听者貌似熟络地搭上皈依者的肩膀,“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