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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只是男人的呻吟声,

嗯嗯啊啊的,在底下干着那事,聆听者不自在地眨动睫毛,皈依者稀奇地打量他:“一对野鸳鸯,”他说,拿指肚来回摩擦聆听者柔软的唇线,“在这种地方,应该很刺……”

“……把他翻过来……”下头突然传来说话声。

皈依者和聆听者惊诧地对视一眼,墓室里至少有三个人!

聆听者转身就走,红着耳朵从淫靡的壁画间穿过,皈依者追着他,忍着笑问:“你、你去哪儿!”

聆听者去找看守者。

看守者从他林林总总的“神器”中翻出一卷羊皮纸,铺开来,上头烙画了七座坟墓,正中的是马克西米利安大公的神柩:“你们刚才去的是这一座,”他指着“国王”墓南侧的小建筑,“这个修士在和吉普赛妓女‘交易’的时候死亡,妓女因此皈依天主,于是他被封圣。”

“荒唐!”聆听者敲了敲桌子,“其他几个呢?”

看守者从北向南,依次为他们读取烙画上的小字:“第一位死于恶犬之口,第二位死于异教徒刀下,第三位死于自残式的苦修,第四位死于妓女怀中,第五位死于瘟疫,最南边这一位……”字迹模糊,他认了又认,“是唯一的女性,死于……笼中。”

“国王”棺盖上手举经书的圣徒,聆听者猛然想起,那胸前的食指就是指向南方!

“她也是这里最早的圣徒,”看守者读着读着,蓦地瞠大了眼睛,“她……被马克西米利安大公锁在笼子里,直到……活活饿死?”

入夜,聆听者、皈依者和看守者趴伏在圣徒墓不远处的草丛里,看着“国王”墓,苦行者和禁欲者又来了,背着法器袋,在墓门口慢吞吞地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