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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者被掐疼了,连忙抓他的手:“你、你想……就……”

“我想?”皈依者怒气冲冲地瞪他,“给你舔鸡巴,我有个屁爽的!”

他这话太露骨,聆听者受不了地转过身,自己隔着僧袍,在那儿笨笨地蹭,皈依者可能真是个变态,看他这样,暗自吞了口唾沫,大喇喇地抱他的腰,往他两腿中间钻:“过来,快点!”

聆听者立刻向着他,躺平了,刚趴下,皈依者就觉得坑底的泥土在振动,他站起来,仔细去听:“是马车!”

聆听者一骨碌爬起来,狼狈地提裤子:“走,上去,”这么慌张,他还不忘去拉皈依者,扳住他的脸,给他揩了一把嘴唇,“快铺树枝。”

皈依者愣在那儿,这个短暂的刹那,他发现自己不是玩玩的,是动心了。

他们铲平大坑内侧的土坡,把树枝密密搭在上头,再撒些叶子砂土,远远的,看装笼子的马车驶过来,仗剑者在车上,一看地上的陷阱他就明白了,打一个手势,等聆听者和皈依者上马,一起奔向上次遇狼的溪边。

马拴在树上,三个人简单分过工,背靠背站在林荫下,仗剑者握剑的手有些出汗:“天没黑,会来吗?”

聆听者相信自己的判断:“笼子来,狼就会来的。”

忽然,一阵疾风从林间穿过,皈依者说:“来了!”

话音还没落,不知道从哪片草丛里窜出一只狼来,棕灰色,很大,有刀子似的牙齿,奔着聆听者,还没来得及下口,就被皈依者一跃而上抹断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