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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依者没出声,聆听者一把搂住他,想和他说句悄悄话,笼子里伸出一双手,粘人地把他揪住了,聆听者一点也没犹豫,随便哄了句“乖”,就把手扯开,拥着皈依者往背后的林子去,还没进去,他就又急又羞的,在持弓者亲过的地方,湿热地吻了一记。

皈依者立刻捂住左边脸颊,嘀咕说:“这么有用啊,早知道……”他悄悄叹了口气,“我该对他好一点。”

聆听者握住他捂脸的那只手:“你对他已经很好了。”

他把手抓到嘴边,蹭了蹭,那样子很深情,皈依者着迷地看着他,忽而笑了,反搭住他的肩膀,一对儿兄弟似的,和他钻过低矮的树枝,走向树林深处。

没走出多远,聆听者突然拽住他,轻轻压到一株歪斜的柏树上。

“干嘛……”皈依者靠着树干,吊着眉头问。

聆听者有些不冷静,盯着他的嘴,可盯不踏实,频频往他们过来的方向看,皈依者轻蔑地甩了甩头发:“他们不傻,不会来的。”

猛地一下,聆听者亲上来。

和之前一样迫不及待,而且不知轻重,可皈依者喜欢,忘情地搂抱他的肩膀,醉生梦死地和他吸吮,变着法儿地挑逗。

很快,聆听者就败下阵来,不知所措地在他身上起伏:“你把袍子……”他小声说,“把袍子提起来!”

皈依者显然很意外,说不清是惊喜还是羞耻:“在……在这儿?”

聆听者突兀地跪下去,急躁地往上掀他的僧袍:“我想……”他抱着他的膝盖,像是在哀求,“像上次你给我那样……”

他是说用嘴……皈依者真的害羞了,他羞起来不是脸红,而是吓住了似的,紧张得有些迟钝:“其、其实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