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困倦地挤了挤眼睛:“听说是夜里走的,还把张彩的刀顺走了。”
“他俩不是好么,要呗,顺什么?”
“听人说……他俩偷着那个了。”
“作孽呀,怪不得小崽子好几天没出屋。”
“金棠还死得那么惨……哎我说,咱这两天对那帮高丽人好点?”
“行,听你的,对了,有人跟我说,阮哥那个婊子……”声音小下去,悄声悄气的,“好像是有了。”
“你说那个扬州姐?让人糟蹋种上的?”
正说着,阮钿跨过门槛过来,两人立刻噤声,站起来打躬。
“干什么呢!”阮钿吼他们,像是喝了酒,脸颊红彤彤的,“过来!”
两个人畏畏缩缩过去,阮钿狠狠瞪着他俩,从腰里掏出两粒碎银子,拍在他俩手上,兴高采烈地说:“老子要当爹了!”
两人对视一眼:“哥……”
“嗯?”阮钿拿眼神制止他们,不让说,“她干这行,能怀上不容易,你俩平时多替我念念经,这成天舞刀弄枪的,杀气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