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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应。

他松了口气,松开浴袍的系带,抱住了荆戈。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人喝醉了酒,不仅是没有意识。

在这方面,向来是荆戈做主导,他几乎都是随波逐流,眼下面对这样的荆戈,他又没人引导,左右不得章法。

慢慢的,谢宴搞清楚了关键问题在哪里。

可能是荆戈醉得太深了。

原本,喝点酒混沌一下意识,还能起一些助兴作用。但喝过头,就不是意识不清醒,而是根本没有意识了。

谢宴更懊悔了,他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在敬酒后就不让荆戈再喝了。但由于他担心荆戈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会拒绝他,那之后他绞尽脑汁又让荆戈喝了不少。

一半是被他灌的,一半是荆戈主动给他挡的酒。

没想到弄过头了。

谢宴望着陷入沉眠中的荆戈,亲了亲他的唇,又伸手摩挲着他颈后的腺体,还向下摸了摸。

谢宴叹了口气。

可恶,「酒后乱性」计划失败了。

但是,他又不想放弃这个新婚夜。

该怎么办呢?谢宴仔细思索了一会儿,从床上下来,穿好睡袍,出去让小管家准备醒酒药。

十分钟后,小管家拿着冲好的醒酒药过来了。

谢宴接过来后,嘱咐他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上门都不许接待,小管家稀里糊涂地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