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徵!你真是个畜生,她都可以当你女儿了,你竟然喜欢这么一个小贱蹄子!”
“哀家给她灌了药,将来她不能生儿育女,便是一个废人,哀家便要是你知道,是你害了她!”
“你能有多喜欢她?会为了她放弃权利?还是会为了她与所有人为敌?”
“被你喜欢着够倒霉的!想想穆望秋大好年华本应是太子妃,只是被你喜欢,最后不得不入道观,不得不英魂早逝!穆陶陶也逃不过!霍砚徵,她会恨你,永永远远的恨着你!”
傅太后的风言风语在幽深的巷子里回荡着。
霍砚徵出了巷子,坐进轿中,他拉开了氅衣,将穆陶陶团团捂住,身子轻轻的弯了下去,轻轻的贴了贴她的脸,她细腻的肌肤冰冷。
是他的错,才有今日之过。
“陶陶,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恨我好不好?”
他呢喃着,不知是心疼多一些还是悔恨多一些,泪水顺着脸庞滑过。
秋月在王府候着,见霍砚徵抱着穆陶陶从轿中下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王爷,郡主如何了?”
霍砚徵抱着穆陶陶直入府内,许久才淡淡道:“她没事。”
穆陶陶被安置在了东院,还是春晓和秋月贴身伺候着,霍砚徵将她送回来安顿好后就回了宫。
翌日里,天气放晴,一尺多厚的积雪开始融化,宫人开始四处扫雪。
章含宫里血水和雪水溶在了一起,看着格外骇人。
傅太后连着下面伺候的宫人,无一幸免全部被霍砚徵亲手砍了头,傅氏一族连夜被抄家下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