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笑了笑,摊开自己的手给他看,只见他手心里躺着一朵很小很小的桂花,许是在哪掉落在宁绥头上的。
宁绥没说话,周鹤便道:“晚安。”
他摸了摸宁绥的头,一如在无归山时,周鹤误以为宁绥怕鬼后给他的动作和言语。
但周鹤后来知道他不怕了。
所以现在这算什么?
宁绥还没来得及想出个所以然来,周鹤便熄了灯,躺上了那张离他有点距离的床。
宁绥看了一会儿,忽地皱了皱眉。
他好像……视线又回到了刚复生时。
看正常的事物又有些不大清楚了。
不是因为昏暗的房间,他是确确实实的有些模糊。
宁绥没多想,只收回了目光去看外头。
左右他也看不清楚,看哪都是一样的。
反正……他能听见。
不是周鹤的呼吸、也不是他的心跳。
他就是能听见周鹤这个人。
清楚的知道他在他的提线可以甩到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