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顿时就觉一道惊雷从她的天灵盖劈下,把她整个人轰的外焦里焦:“你、你说什么!?”
她举起了自己的手欲要挥下,但到底还是舍不得打自己的孩子:“他可是名男子!”
杨平安默不作声的跪在地上,只是他挺拔的脊背同这阴暗潮湿的小巷子融为了一体。
或许宁绥的确不知道杨平安先前是什么模样。
但他瞧见过京城的纨绔,也能够从那小姑娘和杨母的态度、话语中猜到一点。
现在的杨平安同原先的杨平安怕是两个人的存在。
然而宁绥并没有兴趣看下去。
他收起了自己的提线,转身直径出了巷子。
周鹤早就猜到了他会抽身离去,但在迈入喧嚣的街道时,还是不免回头瞧了眼杨母和杨平安。
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宁绥侧目看他。
周鹤似乎是笑了下,他随意道:“只是想起了些事。”
宁绥沉睡的那段时间,周鹤没回无归山,反而去了极北之地。
他的老友说他忽然变得沉默又瘆人了,他却不觉得,他认为他的生活轨迹还同以前一般并无差别,他还是那个无归。
但现在想想他可能在那段时间真的变了吧。
两人回到客栈,就见陈寡蹲在宁绥同周鹤的房门口等着他俩。
周鹤心情好,便玩笑了句:“做什么呢?守株待兔?”
“没没没,”陈寡忙站起来,贼兮兮的瞧着他们:“这不问问这笔巨款两位爹爹要怎么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