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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日在岳州邬篦阵里所感知到的一模一样。

柔软的。

湿润的。

滚烫的。

只是这一次这个吻落在了他的唇上而不是眉心。

这一次宁绥并没有陷入黑暗之中,反而是清清楚楚的瞧见了周鹤的眼睫。

浓密而又细长。

挠的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于是感知就更加的深刻了。

为什么有人的体温可以如此之高呢?

宁绥无意识的攥紧了自己的手,没有推开周鹤,却也没有做出任何主动的动作。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是好,但他清楚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生根发芽,在一个轻吻的浇灌下迅速的疯狂的肆意生长。

他觉得这个轻吻就是他的极限了。

因为他的四肢百骸全部被泡进了周鹤的体温里,软的令他迷茫。

可当周鹤的手覆上他的后颈,当周鹤的唇一点点用力碾上来,但他的舌尖掠过他的唇瓣扫过他的牙关时,宁绥在这一刻才明白——

他所拥有的那些曾经被他不齿的妄念在周鹤面前不过是小打小闹。

他能够感觉到周鹤压抑着的呼吸和情绪,甚至能够察觉他压抑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