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仍旧没有反抗后,一个肆虐而又粗暴的吻就直接掠了过来。
宁绥在这个吻中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侵略性”,也明白了什么叫做“情不自禁”。
他的手攥的很紧,提线勒着他,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所有的感官全部融入了这个吻当中。
这个隔了两百多年才降临的吻。
宁绥甚至在这个吻中感知到了点危险。
他说不出这点苗头从何而来,但他就是觉得自己脊背发寒,心脏更是有些慌乱的钝锈感。
直到他快要呼吸不过来抬手抵住了周鹤的胸膛欲要将人推开时,周鹤直接单手将他从神台上带下来,把他人抵在石墙上。
宁绥这才明白为何他会头一次察觉到胆寒,偏生还是在自己的心上人身上。
因为他本不该被这样摁住,也不该这样被主导,可他所有的利爪都被周鹤压得死死的。
宁绥也终于明白了件事。
他的神明不需要他的保护。
从来都不是他觊觎他的神明。
而是神明躲在暗处、站在高处,不动声色的用眼神圈占着他。
一如当时在岳州福来客栈时,他觉得周鹤的眼神有点不对的情形。
周鹤几乎无时无刻都有这样的念头。
宁绥后知后觉了点东西。
人有点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