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绥的大脑几乎是一瞬空白,比他当时在赤鬼镇的魅里头缩小了来的还要刺激。
这种感觉和当时的感觉不同,但却又莫名的吻合。
因为它们同样的让宁绥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就连挣扎的力道也一并被周鹤吞了下去。
偏偏周鹤还要在这个时候俯首。
他的胸膛抵着宁绥的背,宁绥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喷洒上了他的鼻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周鹤便在他后颈凸出来的骨头上落了一吻。
那一吻直接叫宁绥攥着的手猛地缩紧,整个人都绷的笔直。
他的提线另一端缠着的是周鹤的手,周鹤自然察觉到了他的紧张和动作。
但他却没有离开,反而是用自己的唇摩挲着那一处,贴着宁绥的后颈说:“别紧张。”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同往日的温润慵懒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周鹤像是一头睡醒了的雄狮,将自己的猎物摁在了爪牙之下,但他并非冰冷的想要撕裂食物。
他带着满腔的爱意轻轻安抚着利爪底下露出了点恐惧的人,慢慢的用自己的轻吻一点点平息他的不可思议和茫然。
周鹤晓得宁绥在这方面不仅一片空白,还从未听说接触。
这点的确也有他的问题。
毕竟宁绥是跟着他长大的,他没有告诉过宁绥这些东西。
毕竟之前教这些,着实尴尬。
师父送那些图画给徒弟,那就更加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