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一样。
周鹤看着被他带动着上了床,脑子仍然处在迷茫中的宁绥。
他轻轻的捻着只有他一人可以解开的法衣,俯身在宁绥的唇侧上落下一吻,语气温柔:“宁宁,我给你补一下以前没教你的课。”
屋内烛火摇曳,温暖的火光一点点照亮屋内,炽热的温度也顺着一点点攀爬蔓延。
绯红终于展露出它的艳色,为这寒夜、幽山添上最绝美的色彩。
宁绥的确很能忍疼,但有些东西他也的确很难忍耐。
他带着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的神色和微微泛红的眼尾,攥紧了自己手里的提线,却又被周鹤一点点打开。
“疼么?”
周鹤低头吻了吻他的眼尾,惹得那双宛若蝶翼的眼睫颤了颤。
宁绥的眼眸在此时就像是轻柔瑰丽的花瓣,当所有的寒芒被人抹去,但所有的锋利和冷冽被人融化时,那他便只是一株开的绮丽的娇花。
一朵只会在周鹤面前剥去自己所有的尖刺、外壳的娇花。
周鹤的嗓音又沉又沙哑,在好听的程度上又染了点不可言说的色彩,像是恶鬼低喃,偏生宁绥甘愿在其中沉沦。
他被周鹤掌控在手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的心。
甚至他还松开了自己的右手,没有再用提线折磨着他自己还有另一端的周鹤。
他的右手抬了抬,还没抬起什么,就被周鹤一把攥住扣在他的颈侧。
“别怕。”
随着这两个字出来,宁绥整个人都被推入了旋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