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琛按捺笑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踏上来时的路。
学会撒娇了,简直大有长进。
赵晏闭着眼睛,心安理得地享受代步。
他在那坐得轻松,而她走了那么久,还时时刻刻需要演戏,难度简直天差地别。
所以她势必得讨回来。
更何况,她现在是“醉酒之人”,行为越荒诞不经,才越能打消临川王的怀疑。
-
上了马车,行出一段距离,赵晏才直起身子。
“我这边还算顺利。”赵晏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相告,“临川王本就做贼心虚,得知我差点窥破他‘修道’的秘密,定会坐立难安,但愿嘉宁长公主不会辜负你的希望,适时给他添一把柴火。”
“放心,他们两人互相猜忌,纵然没有你我从中挑拨,也绝不可能搭上同一条船。”姜云琛胸有成竹,“我们只不过是推波助澜,迫使他们加速行动罢了。”
他语气轻松,赵晏料想并无意外,便没有多问。
她突然想起什么:“纪家那几个伙计,都是你指派的……熟人吗?”
“是纪家的安排。”姜云琛不知她为何问起这个,“别担心,表舅父信得过。”
赵晏点点头。
方才照面,沈惟必然认出了她,倘若她需要帮助,定会设法向她传讯。她还是不要贸然去纪家询问,以免弄巧成拙,给对方带来麻烦。
-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