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啥!笑啥!笑啥!”孙干明急了,声音干脆全放出来,“你们可放过我吧,去涮二刘!他最近天天不在宿舍!还喜欢写酸诗!”
没想到刘柳大大方方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是啊,我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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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沈拙清,也惊诧地抬起头。这群刚刚脱离管控的十七八岁单身男生哪里肯放过,不依不饶的拉刘柳详细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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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柳费了好大劲才从三四双手中逃开,无奈说:“其实也没什么故事,我们老家在邻县,从小就一起上学。”
“没来n市之前,我们一直都关系不错,或者说,因为我的单方面坚持,走得一直很近。”
“但我知道,她应该也是有意的。我本来想考完跟她告白,没想到,她考上了,我复读了一年。”
“后来我就追着她,也来了n大。幸运的是还认识了你们,这里很好。”
刘柳三言两语就讲完了,孙干明对此表示不满,嫌弃地问:“你真的是我们系学生?”
青梅竹马为爱跨越千山万水的故事,本来挺百转千回够写一出短剧了,竟被讲得无聊透顶。
沈拙清被两个舍友闹得实在头疼,只好站出来解围道:“你俩可够了!一个彩虹在心,一个美人在怀,只剩我孑然一身”说罢假意吸了吸鼻子,摆出委屈的表情。
众人笑闹作一团,不知谁又开始分享来n大前在严格控制和书山题海中悄悄萌芽的爱情。
有人说酸,有人羡慕,还有人哼起了《九妹》。
黑夜被隔绝在502门外,棉被堪堪坐下十余人。半夜集会叛逆感让人兴奋,小小的屋子竟有些装不下满溢的荷尔蒙。
但,兴许是洋溢的热情有些过头,需要开门散一散。
正当众人聊到校长的读书轶事时,门突然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