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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好不容易帮她穿好一只时,她的另一只脚又总会将其勾褪,使得他重新为其穿上。

如此反复多次,她仿佛乐此不倦的一步步挑衅着男人的底线,更多的是她想要看看当初不可一世的林大公子到底能隐忍与做到何等地步。

跪在地上,半垂着眼睫给人穿罗袜的林拂衣倒是失了最初来府里时的满身傲气,更像极了那等认命之人。

可若说他真的愿意认命,谁会信。

说不定就是一只暂时收起了锋利爪牙,到时等敌人放轻警戒心理后,反咬人一口的畜生才对。

“如今墨染给本王穿袜子的手艺倒是越发娴熟了,就连府里头的小厮都比不上你半分,你说若是这一幕被那些迷恋你的贵女们瞧见了,他们会不会马上冲过来杀了我,毕竟我可是如此折辱他们那位高不可攀,宛如谛仙的林大公子。”

时葑抬起另一只未曾着袜的脚将之抵在男人的肩膀上,笑得恣意,忽地身体凑了过来,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男人不放。

“说来本王爷被关押在这府里多年,也未曾忘记派人出去打听过林大公子。”

第7章 七、那人回来了吗?   时葑微顿……

时葑微顿了下,继而冷着声儿道:“听说林大公子现二十有五都未曾娶妻纳妾,就连房里的通房丫鬟都无半个,这样很容易令本王怀疑林大公子是在为本王守身如玉,毕竟本王爷可是有幸得过林大公子的亲口赐名。”

“你说出这话时不嫌恶心吗。”强忍着厌恶的林拂衣别过脸,阻止了她的触碰,咬破舌尖后尝到了满嘴的铁锈味时,方才制止了他拂袖离去的冲动。

他此时竟觉得这满室的甜腻之味熏得他犯呕,更别提那一向被他视为狗彘之人正以折辱他为乐之时。

而昔日的燕京第一公子,又何曾有过如此憋屈之日。

“我怎么会嫌恶心,毕竟我说的再恶心又何曾比得过林大公子干的那些事。”

“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折辱我吗,又何必说出这等令人作呕的冠冕堂皇之话。”

“谁让我这人作恶之前总得喜欢找些理由,还是说,难不成林大公子以为这就是折辱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