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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姑娘自重,还有在下已经有了喜欢的姑娘了。”此时安逸已经在后悔了,所以他前面为什么要心软的答应留下来。

“公子难不成除了自重这句话就不会说些别的了嘛,再说现在这屋里就你我二人,无论公子想做什么奴家都定会好生配合公子的。”

时葑娇笑着掀开了棉被,往睡在里头的男人挤去,一双白|嫩的小手则搂着他的手臂不放。

“长夜漫漫,公子莫要再一次拒绝奴家了嘛,还有奴家这一次都这么主动了,公子又何必在装那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

时葑将男人的手置于她肩上,随轻挑里襟,露出那件水红色绣着兰花的亵衣。

“不知奴家的身子可还入得了公子的眼,还说公子就喜欢玩那等欲拒还休的场面。”女人的嗓音又娇又媚,像极了那等午夜破庙中勾人之音。

刷得一下令安逸整张脸,连带着耳根子都红了个彻底,更飞快的将身上人给推开,就跟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无二。

“在下想起来还有事,不好多打扰姑娘,这天也快要亮了,想来姑娘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

“呵。”等人拢着衣服慌张离开后,躺在软被上的时葑方才发出一声冷笑。

而她的手中还握着一个小小的,串着红绳,上写着【暗】的令牌。就连她此时衣衫不整的模样都懒得理会,毕竟她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

不得不说,有时候行一些事,还是女子身份来得方便。

刚关上的窗再一次被风吹开,似要吹散那一室刚升腾而起的缠缠暧昧。

紧闭的木门在下一秒被推开,刚从柴房中走出的红羽手上还拿着一盏新点燃的灯盏,哑着难听的声音,问。

“那人可走了。”

“自是走了,若是不走你又岂会出来。”

时葑见着外头还浓稠成墨的黑夜,连人都不由连打了几个哈欠,显然困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