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要不是不相信我,你迟早会被这个恶毒的女人给害死。”怒不可遏的安然扔下这一句狠话,随翻|墙而去。
在人怒气冲冲等我离开后,安逸便后悔了起来,他刚才是不是哪一句话说得重了,要不然平日里的安然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公子今晚上留下来陪奴家可好,奴家好害怕。”
“这…………”
刚想脱口而出说拒绝的安逸话还未出声时,对方却先一步像条无骨软蛇缠了上来,甚至他能感受到挤压着他胸前的是什么。
“奴家什么都不会做的,就想要让公子陪奴家一晚上都不行吗,奴家真的好害怕那位姑娘会再一次翻|墙进来,奴家更害怕以后都见不到公子…………”
说话间,她的泪已淌湿了满脸,更我见犹怜。
前面本出去追人的安逸无奈的只能先安抚起眼前这位,何况这事,本来也是安然不对在先。
月朦胧,清辉辉,只有清舞在人间。
即使屋内关了窗,仍是不时听到窗外风吹树梢音。
“你在做什么。”
本就睡不着的安逸看着突然钻进他被窝里的女人时,太阳穴处是‘突突’的跳动着,就差没有直接将她给扔出去了。
“奴家睡不着,想要同公子说些小话可好。”
褪落罗衫,此时只着了件薄薄水红色亵衣的时葑正瞪大着那双无辜的桃花眼,满是委屈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公子可是嫌奴家脏了,比不上外头那些清白的姑娘,也对,虽说奴家自知配不上公子半分,可奴家也曾想过那么一丝奢望的。”
女人的嗓音于深夜中带着一丝小小的委屈,更多的是无尽的魅惑掺夹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