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葑并未回话,就跟默认了无二,更任由那山洞里头的空气正在一寸寸的凝固,并形成实体的尴尬时,山洞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阿雪,还好你没事,你知不知道当我听到你掉落悬崖的时候,我有多么的担心。”
还未等二人扭头去看时,只见从那磅礴雨幕中迅速的钻出一个撑着一柄杏黄色油纸伞的男人冲了进来,并将她给紧紧抱住。
在她的鼻间弥漫着独属于他身上的淡淡绿茶香时,时葑原先一直紧绷着的那根神经,也在此刻彻底的松懈下来。
“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我怎么样都无法做到原谅我自己。”男人搂着她的力度极大,大得就像是要将她给彻底碾碎进了骨子里才肯罢休,就连嘴里都一直颤抖着重复着这一句话。
而来人不是他人,正是之前消失了许久的莲香。
“阿雪你有没有事,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你怎么穿成这个鬼样子。”眉头微蹙的时葑看着重新穿上了女装,脸上还贴了张在细腻不过的人|皮面具时的莲香,只觉得满身恶寒。
“奴这样穿不好看吗?还是说阿雪不喜欢奴这样穿。”莲香嘟哝着小嘴,又亲了亲她的脸颊,似在无声宣告着他的主权。
“不,我纯属只是觉得有些辣眼睛。”时葑侧过脸,只觉得有些接受不了他的这副尊容。
毕竟一个大男人涂脂抹粉,捏着嗓子说话就算了,可还要翘着兰花指矫揉造作的说话时,她是真的有点儿接受不来。
“还有你能不能不要抱我抱得那么的紧,我有些难受。”何况今日才是她来小日子的第二天,更是格外难捱。
“可是小日子到了,也是,这几日本就应该是阿雪小日子到的时候。”莲香将身上大氅褪下给她披上时,这才将目光放在一旁,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的男人。
“原来林大人也在这里啊,怪我刚才和阿雪聊天太投入,以至于将林大人给忘记了,林大人应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的对吗。”轻佻的口吻,带着几分盛气凌人。
“岂会。”林拂衣皮笑肉不笑的回以僵硬的一个皮肉狰狞。
“还有阿雪也真是的,奴不过就是没有在你身边几日,怎的就总会出现一些事来,若是在这样,奴可得要将阿雪日日夜夜拴在裤腰带上看着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