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也认真,跟着他动作,注意力基本都在如何控制自己挥杆的力度上。
他清冽的鼻息跟着风起、风落,时不时拂过她耳畔。有点痒。
“你急什么,怕他走远了?”他又漫不经心地问了她句。嗓音很低。
“……”
南烟才要说话,他忽然就带着她手里那球杆儿,落了一杆下去。
猝不及防的一声脆响。她心都跟着这么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
眼见着那球托上的球,直朝着果岭下的球洞飞了过去。她掌心发麻。
怀礼放开她,站直了身,观察了一下球的走向。
十分精准地落了洞。
他这才悠悠然收了视线回头,墨镜上映出她有点不服的表情来,轻笑:“走吧,下一个。”
怀礼看得出,她并非那种需要人教、一点不会打的程度。明显像是学过但不经常打的,发球姿势标准漂亮,就是练不成准度。
anton和冷姓男子分开了,现在他们分了三拨人。他和南烟,画室男人和姓冷的中年男子,anton和elsa。
怀礼就近挑了个发球点,南烟和他慢悠悠地过去,占得一处高地。徐宙也和冷嘉绅就在他们下方一处长坡的果岭上。距离不远。
这个角度望下去,风景十分不错。
南烟观察了一下球洞旗帜的方位,调整了下姿势,准备击球。
日头正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