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这个都不会吧。
他们常打的。
“你们都认识她?”陈舒亦也有点疑惑了,瞧着红头发的女人,想到了她方才看向她时的那个,好似在宣誓主权的眼神,心底生了不快,“怀礼跟她关系很好吗?”
怀郁也不知怎么解释这个,这么乱七八糟的一遭。囫囵说:“就去年我们去俄罗斯认识的。”突然又想到什么,问她,“哎对了,陈舒亦,你会滑雪吗?”
陈舒亦想了下,“这个会。”
“真的假的?”怀郁很怀疑。
“骗你干嘛。”
“那可以啊,过阵子我和我哥准备去俄罗斯滑雪呢,去年我们去遇到暴风雪了,半路回来了,”怀郁玩心起来了,“就高加索山那边,滑雪特别好玩儿,你不跟我妈打小报告就带你去。”
他一本正经的,没商量似的。
陈舒亦很是好笑,“你都多大了还怕你妈管你。”
“我怕什么啊,就之前滑雪受过伤,她就死活不让我去了。”怀郁打出张牌,下巴指了指自己左小腿,“喏,骨折过。”
“那你还敢去啊。”
一局收了尾。
对面属实有点会玩儿,有个怀郁的朋友先前还被怀礼他们二人压制,后面以攻为守步步紧逼,这会儿占了绝对上风。
其余人都僵持了,他便得意地对怀礼笑了笑:“怀礼,这把还是不好意思了啊,怎么找个人都打不过啊,真‘游戏黑洞’啊?”
怀礼微微抬了眸,吞吐了个烟圈儿。
看对方一眼,只笑了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