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缺了点什么。
总觉得,缺了什么。
不知是跌入梦境还是被往事所困,只感觉自己浑身出了汗,犹如淋了一场热雨,从头到脚被渗透。从头到脚。
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了。
天空泛着鱼肚白,外面依然雪势纷纷。
深红色卷发的女人坐在窗边沙发椅,身上随便披着一件他的衬衫,屈膝抱住自己,下巴搭在膝盖,侧头看着窗外。
不知醒了多久了。
南烟察觉床上有动静,回过头来,眨了眨清澈的眸。如此映着窗外雪色,更几分与秀气五官不相衬,却又十分融洽的妖冶。很漂亮。
怀礼翻了个身,平躺在床,抚了下额头,没那么烫了,出声时,嗓子却仍有点发紧,“起这么早?”
“不早了,是你醒太晚了,”南烟又回到床上,在外面坐了会儿四肢冰冰凉,她便缩到他身边,偎着他,关切地问,“好点了吗。”
“嗯,”怀礼鼻息很轻。
才应了声,她又趴起来,伸手探他的额,“好像没那么烫了。”
他看着她,有点无奈地一笑,又闭上眼。没什么力气说话似的,“离我近点。”
她又靠近他一些。
“要不要去医院?打个针什么的,感觉你病的很重,”南烟还吸了下鼻子。她居然没被传染到,或者可能是劲儿还没起来。
她脸颊贴了贴他手背,也很烫,“去医院吧怀礼,你不想开车我去叫个车好了?也不是很远。”
这么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