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心底嗤笑了声,却是淡淡弯起了唇。
他翻过身,又用被子包住了她,她整个人便被拽入他怀中去。
下巴抵在她额顶,声音很低,“今天有事吗。”
“今天周末……”她思索一下,还没接着往下说——
“那再陪我待会儿。”他说。
昨晚那个临时的酒局一直拖到很晚,那会儿徐宙也给南烟打了电话她就不接了,还以为喝太多回去睡了,结果她也没回画室。
陈冰的家人最近住院,前几天住在二环那个公寓,南烟陪着他家小孩儿。
徐宙也心想她昨晚是不是又回公寓了,昨天电话还能打通,今天打过去就提示欠费了。
联系不到她,他有点担心,今天和冷泠去见林先生的路上经过这里,便临时下了车,准备一个人上去看看。
敲门没人,他又给陈冰打电话。
陈冰说他家小孩儿昨晚没住这儿。
冷泠在楼下等他,打来电话:“下雪了路不好走,今天堵车严重,我们得快点过去了。”
那位林先生不喜欢迟到的。
徐宙也心里知道,有点着急,不由地心乱如麻,又在门前徘徊了一会儿,突然想到楼上是怀礼家。
他们昨晚在一起吗?
望着消防楼道冗长的楼梯,他犹豫要不要上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