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别买了,”南烟伸手夺走那支笔,想到那60万,突然不好意思了,“我用别的也能画的。”
怀礼看着她,有点试探,“你不是很喜欢吗。”
“也不是很喜欢,”她放了回去,还挺一本正经地解释着,“画的好坏跟笔没太大关系的。”
“那好。”怀礼也没勉强了。
画材店的老板念叨着:“这可是俄罗斯喀山纯松鼠毛,混着水貂毛制作的,真不要啦?”
偶尔的这么一个瞬间,好像真的像跟他在谈恋爱似的。
她却不敢再多想了。
她这么目的不纯。
送她回去,临下车,南烟突然提了句:“那个,我过段时间可能要离开北京一段时间。”
怀礼问她:“去哪。”
“俄罗斯。”她老实说。
“又去俄罗斯啊,去做什么。”怀礼有点好笑,心里猜测着,是否又像去年去接近那个酒庄男人的事。
像是接近他。
“去看画展。”南烟直言。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