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电话拨出。 没有忙音。 只有冷雾气与同样冰冷的机械女音回荡在耳边。 是空号了。 女人望着面前神色清寂的男人,笑容稍敛,又尝试问了一遍。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怀礼摘下手机,微微垂了眸,视线在她手中的画笔。 她的指甲。 她的手腕。 女人被他这视线窥循的害怕。 “没有,不好意思。” 他淡淡别开视线,立刻走开了。 是骗他的吧。 徐宙也回到画室,那位美术编辑已经走了。 窗外飘小雪,仿佛没有人来过,一切如往常。有一个瞬间,几乎以为回到了五年前。 也是个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