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呢。”晏子谦问她。
“已经到了,飞机延误所以没赶上,”晏语柔轻轻挎住他胳膊, “走吧, 我们去找他。”
晏子谦笑了笑,“他对你的事真挺上心的。”
“是, 他一向这样,”晏语柔得意地笑着, 说,“对了, 我爷爷肯定担心坏了, 我先跟他汇报一下吧。”
“过阵子回国吗?”
“后天就回, 我和怀礼一起。”她说。
怀礼目光落在咖啡厅窗外。
远处钟声四响,又硬生生磨过了一个小时。整点了。
广场上, 那个女画家又回来了。也许是她一人在这里,暂时的离开都要收拾好所有东西。
让人以为她不会再回来了。
怀礼找waitress结了账, 束了束西装外套起身朝外走。
冷雾弥散开。伦敦总是这样的天气,马路对面的建筑物忽远忽近,时隐时现,看不真切。
两天后, 他终于决定打给她。
也许是他要的答案。
也许不是。
他不知道。
红棕色头发的异国女子笑容明媚。淡棕色的眼眸, 高挺鼻梁, 见面前有人出现,便扬起笑靥问:“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