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眼眶发红,疼也不喊。
怀礼视线掠过她侧脸,她人娇娇小小的,耳后拂来一缕洗发水的清香,分不清是茉莉还是什么香气。
从前她一头又勾又绕的红头发。
无比漂亮。
剪了短发人也跟着倔了,死活不转过脸来。
南烟心里也打鼓。
从前和他床上打过无数次交道,事后没有几十也有十几次这么在他怀中相拥的时刻。
现在这么正儿八经的,倒是不自在了。
他不会给她从马上扔下去吧。
怀礼手臂越过她捏住缰绳,马上空间局促,他如此半拥住她,流畅地控着马头转了个方向。
逆着马场的跑到向终点也是起点走去。
一切好像回到了起点的起点。
彼此都各自心思,各怀鬼胎,南烟嗅着他周身清冽好闻的味道,视线一会儿飘忽前方,一会儿又落在他手腕的血管。
蔓延。
蔓延。
血液好似能从他的血管传达到她周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