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
她身上披着他的西装外套,视线在他紧致的皮肤与腰线上下梭巡。接着,就对上他带笑的眼睛。
“有空去见见吧,他会在北京待一段时间再回俄罗斯,”怀礼脱掉了沾血的衬衫放回后座,换好新的,又一颗颗系好了纽扣。
似是在劝她。
系到最上方一颗,他忽然不动作了,倾身。
靠近她。
他这么身长胳膊长的,她一时颇有压迫感。
他的手肘支在方向盘,与她仍有一段距离,眸光下沉,落在她的脸上,笑,“你就当我找借口想见你吧,嗯?”
南烟的视线在他锁骨下方半明半晦的那颗痣。她心情也宛如一豆暗火,跟着明晦不定。
她又看他那颗未系的纽扣。
冲动在脑海酝酿,想扒开他,又想为他系好。
怀礼说完,又抬起手,掌心抚她的脸颊,她唇上干裂的伤口。
南烟瞧着他,感受他的温柔,没有回答。
彼此好像都又欲言又止。
他已经需要找借口见她了吗。
这时,忽然有人影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