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正转身走。
晏长安却是又忿忿地道:“怀礼,你要是非要和她纠缠,我看你爸爸的那个牙科招标的事儿就算了吧,他来过几次北京,一直为这件事找我和你姑姑,你不是不知道。”
怀礼回身,眉眼轻抬,“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那你呢?你的前途也不要了?”晏长安横里横气地道,“如果你实在放不下谁,一个月后你就离开uniheart吧,既然这么想给我脸上抹黑,那我也不是你的家人了。”
说罢便拂袖而去。
怀礼在原地站了会儿,顿了顿脚步。
还是推门出去了。
短信停留在三天前。
[ albert联系我了,非常谢谢你。我和我妈今天就出院了。 ]
没有音信了。
怀礼在车内静坐,肖阳拿了堆律所的资料上了车,见他盯着手机屏幕,唤他一声,“怀礼。”
他回头,掸了掸烟灰,“怎么。”
“你还挺奇怪,怎么管起女人的事儿来了,”肖阳笑了笑,“别发呆了,出发吧——你做手术的时候发呆可怎么办。”
怀礼唇角弯了弯,捻了烟,“不会。”
发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