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家的事确实挺乱的,你也知道……”南烟苦笑着,嗓音轻了些许,“你是不是……同情我?可怜我?”
她声音发哑。
哭了一天,如此不哭都好似生着颤。
怀礼目光陡深,好笑反问:“你认为我在同情你?”
——那不然呢?
不然还是什么。
南烟动了下唇,想回嘴这么反问,或者问他:那你今晚突然不飞上海了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可她却又放弃了。
算了,问这么多。
有什么用。
她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答案呢?
在意她?
还是什么。
“……你快回去吧,现在应该还能买到飞上海的票,”南烟又转过身——好似在他怀抱这么转了过去。
她发丝儿的香气拂过他鼻尖儿。
“南烟。”他叫她名字。
南烟背影顿了顿,顺手将钥匙踹回口袋,又触到一处冰凉的金属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