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打火机还在她的口袋。
在她这儿扔了一个多月,那个艺术晚宴结束,他的车送她和徐宙也回来,落到这里她一直忘记给他。
南烟又转过头,好像很不舍得走。
她却没说什么。
从口袋拿出那个铁黑色金属质感的打火机。上面印着行德文还是法文,她不认识。
怀礼眸光微动。
这只打火机是怀郁给他的。只有怀郁才有收藏这种东西的偏好。丢了怀礼也不会很在意,换一个就好了。
那只打火机躺在她手心。她手掌平整又干净,一侧却烙着深深齿痕。
吃饭时他就发现了。
“——还你,”南烟虚弱地笑笑,“我总是忘记。”
怀礼落在她手心。
他抬起手,却没有拿那只打火机,而是用自己的手掌托住了她的,拇指指腹小心地摩挲过她的伤口。
“我还以为你是还有话跟我说。”
南烟没有抽回手。
怀礼鼻息微动,下颌抬了抬,撤开她身前一段距离,很轻地笑,“你还给我了,要是下次见到我,没理由跟我搭讪了怎么办?”
“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