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也笑。她也不知道会不会。
她在他眼里,浑身都是目的和心眼儿吧。他曾还说过,她怎么就不能把心眼儿都用在他的身上。
“你结婚请我去的话,应该就不怕没话题了吧。”南烟顿了顿,最后补充了这么一句,“我先进去了。”
说罢又转身。
她的身后静了须臾,久久没有动静。
半天才有离开的脚步声。
南烟又回头。
怀礼向前走出去了三五米,好像察觉到她停下,他也回了头。
四目相对。
身形修长的男人立于前方。
背着月光,他眼底似乎有情绪涌动。
南烟不知道那是什么。总之,不是她以为的同情。
就如她知道,也许他并不是为了她那通打错的电话才从机场回来。
也许到现在的陪伴,只是个出于曾经的床笫之交的顺水人情。也许和她这么一面,他就要回到他的原点。
她曾问过他,他结婚了,要和她维持什么样的关系呢。
那时的她好像不是在反问,而是在真的问他——他们要维持什么样的关系,他们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明知道他什么也给不了她,她却还是贪婪地想看他最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