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里也在暗骂,真不愧是林家人,都长了那么个妖媚的样。
“呵,林驸马做了那等事禽兽不如之事,难不成还要本小姐昭告天下不成。”此时面色铁青,满脸怒不可遏的胡秀兰就像是握住了她的什么把柄一样咄咄逼人。
“哦,本驸马生平坐得直,行得正,还真从未曾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至于胡家三小姐说的那些禽兽不如之事,本驸马可还真担不起。”女人尾音微微上扬,显然不解到了极点。
“呵,做过的事不敢承认,也真不愧是一向厚脸皮的林家人,既然你不说,那就休怪本小姐不给你面子。”在诸多护院簇拥下的胡秀兰,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怨恨的光。
而在她准备说话前,那些先前在荷池里落水的少年先一步伸出手,指着她啜泣出了声,“妻…妻主…刚才…刚才就是这个人意图对妾身图谋不轨,妾身不从,她居然还丧心病狂的想要杀了妾身。”
“刚,就在刚才,妾身只是在院子里头待得有些闷了,想要出来透透气,谁知道就遇到这女君说妾身长得好看,还,还说要妾身伺候………”许是接下来的那些话实在是过于难以启齿,连带着少年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再一次簌簌而落。
“本女君倒是从未想到在外清风霁月的林驸马居然会是内里如此不堪的一人,若是刚才没有人路过发现,林驸马是不是还得要杀人灭口!”
“这………”其中有几个不明就里的女子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反倒是远离了林清安几分。
而林清安却不紧不慢,甚至称得上为斯条慢礼的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而后红唇半启,满是冷讽道:“公子说方才是林某意图对你图谋不轨,结果你不从,在下便恼羞成怒的将你给推了下了水可对。”
名唤——烟梨的少年并未说话,反倒是眸中噙泪,雪白贝齿轻咬下唇,满是恐惧的缩回了胡秀兰的身后,有时候一些细微的举动,不知胜过多少千言万语。
“这已经是人证物证证据确凿之事,难不成林驸马还想否认不成,反倒是这世间可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胡秀兰看着这直到现在仍在试图垂死挣扎之人,眼中的那抹狰狞笑意则在不断增加。
“不,本驸马只是好奇,这位公子的容貌不过中等偏上,非但没有三皇子生得一半好模样就算了,亦连这相貌也比不上本驸马半分,你说本驸马为何放着家里头的娇花不采,而偏去吃外头的野草。”
林清安轻拂衣袂上本就不复存在的灰尘,浅色眸子中满是锐利森冷,亦连周身都散发着令人胆颤的阴翳之气。
“谁知道林驸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毕竟这府里头的男人长得再好看,又哪里比得上外头的野花香。”双手抱胸的胡秀兰闻言,顿时嗤之以鼻。
“那么我再问胡家三小姐刚才说的证据确凿,难不成就只是这少年的一面之词,如此说来是否有些过于可笑了,甚至本驸马连这少年都不知是谁,谁又知道这少年是不是同胡家三小姐串通一气前来污蔑的本驸马。”
“不过方才的林某确实是出去了一趟,可并没有经过那处荷塘,而是去了秀梅的院子换了一身她的衣物。”林清安说着,还特意将她袖口里绣着的那个【梅】字显于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