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好意思。”
“不过就是一样不值钱的小东西。”何钰将那挂在腰间的如意结递了过去, 随即转身离开。
这一件事,就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风一扬也就散了。
当九月份悄悄地过去,十月份也来了,就连这天气也逐渐转冷。
原先斜插在屋里柳叶瓶中的残雪惊鸿与点绛唇, 现都换上了有那印溪疏影恣横斜之称的九疑仙人与玉霄神,就连檐下的那串青铜风铃也摘下, 换上了一个为祈求平安的晴天娃娃。
躺在铺了雪白毛绒毯竹椅上的谢曲生正无趣的摸着那就像是藏了一个大西瓜的肚子,而他的边上则是那同样揣着一个娃的书言,现在想想, 还真是感觉不可思议。
“殿下可是想驸马了。”正在给未出生宝宝缝制着衣物的书言见他的目光不时扫过来后,只得放下手中活计给他斟了一杯红枣芝麻桂圆红糖水递过去。
“哼,那负心女都失踪了快大半年了, 谁想她了。”他嘴上虽这样说,可心里却仍是想念着那人得紧。
否则也不会将她之前写给他的信都放在了枕头底下,更在每晚睡觉之前都还得拿出来后看一遍后才能睡得着。
可是那人现在那么久了都还不回来,也不说想他的,实在是过分了。
届时她回来了,他一定得要让她跪搓衣板,并且还要她伺候得自己舒舒服服才行,要不然他才不会那么轻易的原谅她。
书言只是笑笑不言,只因他们殿下自小就是这等心口不一的主,何况他现在也在盼望着驸马归来,只因若是驸马回来了,那人定然也回来了。
想到那人,他的小脸便忍不住一红,甚至他都已经有些等不及十里红妆嫁给那人时的场景了。
“反倒是你说………”正当谢曲生拿起了一颗蜜枣往嘴里塞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的还有那欣喜若狂的声音。
“姑爷,小,小姐回来了。”
“姑爷,小姐和老爷回来了。”许是那人跑得太急,就连这气息都还未喘匀便跑来报喜了,虽说那几字断断续续的,可传到他们耳边时,却如同附在耳边那般在清晰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