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清安你就真的想要让你的弟弟流落在外吗,何况子尘表弟以前还是你的夫子,还是说清安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就连一些最基本的尊师重道都不知道了吗。”今次前来的陈彦安除了是给他们添堵后,二还是收了不少好处,不然怎么会眼巴巴的在一收到消息后便赶了过来。
“哦,清安倒是不知自己何时多了一位弟弟,我可是一直记得我爹娘就只生过我一人。”眼皮子微掀的林清安朝其讽刺一笑,浅色的瞳孔中皆是刺骨寒意弥漫。
“想来清安也是最近读书读傻了,竟连一些最基本的礼仪孝道与尊师重道都不懂了,不过即便你们二人再不愿承认,也不能否认我这肚子里头的骨肉不是幼清的。”此时的公友安就像是那只斗胜的孔雀,正在朝他们耀武扬威的炫耀着。
何况他此次前来的本意不是来征求他们的同意,更像是光明正大的带着那肚里头还未出生的孩子登堂入室。
这场闹剧好像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妻主,爹和娘会不会有事啊。”等离开后,惴惴不安的谢曲生正搂着她胳膊,回想起刚才爹那宛如嗜人的阴寒目光时,仍是一阵后怕。
“放心,何况爹向来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自从在书房知道自己失忆后,她倒是没有再像先前那样抗拒他的亲密接触了,只是仍是有些许的不习惯。
“还有那人肚子里头的孩子真的是娘亲的吗?”即便那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可他仍是再次问了出来。
“十有八九是真的。”她一回想起刚才那男人微微隆起的肚子时,只觉得满心厌恶。
“那么若是妻主在外面也沾花惹草,然后外头的男人也大着肚子找上门来后怎么办。”毕竟有些事他不得不先未雨绸缪,何况还是有爹和娘亲的前车之鉴在前。
“放心,我身边除了你后就不会再有其他人,你大可放心。”甚至这话,好像之前的他也曾不止一次的问过她,那么那时的她又是怎么回复的?
等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们没有去前院,而是选择了在自己的小院里。
刚净完了手的谢曲生正眼眸亮晶晶的注视着,面前给她舀着奶汤锅子鱼的女人。
总觉得这人是怎么看怎么好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呆子居然忘记了他们之前在一起的美好点滴,可是他又庆幸的是,她人没有大碍。
毕竟听爹说的情况是那么凶险的时候,他就连一颗心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上,哪儿还管她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只要还活着便是最重要的。
“我脸上又没有花,哪怕你在怎么看也饱不了。”林清安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许久,终是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