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皇上,单说您,要是善悟的话不对,到时您觉得我朝会如何?”
“皇上有法子带人去西海,自然也就会想到别的法子再带我们回来,不管好坏。”魏瑾泓很是平静地说,“只要将令在他手中,你说的那些问题都不是问题。”
“可这世上没几个人傀儡,总会有异见。”赖云烟很是冷静地看着他。
看着面前有时总是会露出些天真来的女子,魏瑾泓有些怜惜地看着她,“这世上确实没几人是傀儡,但杀光了,他们便想当傀儡也当不成。”
“皇上手上有将有令,全是杀将,”魏瑾泓看着她微微瞪大了的眼睛轻声道,“你即有心,那就请你兄长去浅探一下兵部,看从上至下三十六将,哪个不是欲血征战过来的铁血杀将,再则你也可探一下,这次派出去的二十队铁骑,中间有几个小将是你兄长认识之人,让他去问问,看有没有皇上让他们杀而他们有不敢杀的人。”
赖云烟闻言苦笑了一声,“是我眼浅。”
现在树王爷都是皇上的人了啊。
真是好日子过多了,她都忘了真正的杀戮的威力了。
人是杀得绝的,也是杀得傻的,更是杀得懵的。
时家的惨剧近在眼前,都没让她有多大的警醒。
对于说一不二,男人总比女人多得是法子。
“顺势而为吧。”魏瑾泓握着杯子,看着里面浅绿色的清茶淡道,“至少你还有魏家,有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