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笑了起来,笑了数声也摇了头,“来作甚?”
说着把信给了他,“回信给他罢,让他与族人好好过年。”
魏瑾泓回书案前回了信,把信交出后他回了她的身边,问她,“你不是送了衣物给他们?”
她不是还惦记他们?真是不想见?
“远香近臭,”她往他身边靠了靠,枕在了他送过去的肩上,“来了,不热乎,他们会想我对他们有成见,太热乎了,我又不是个时时守着谁的性子,还要拉着老脸贴小辈的脸,这等事我也做不出,还不如不见,他们免得不安了,我也免得费事了,都太平。”
“嗯。”
“你若是想见,回头去族里住住,与他们亲近亲近也是可行的。”
“知道了。”魏瑾泓低头,吻了下她灰黑的头发,“就这样罢。”
“呵。”她笑了起来,翻了个身。
眼看她又要睡,魏瑾泓喂了她吃了药,这才放低了她,给她盖上被子,让她入睡。
这段时日她脸庞比以往有光泽了一些,大夫说她血气足,心神安宁,这样下去再好不过,他是不想有什么人来打扰她了。
哪怕那些人是他们的亲儿亲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