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知道什么?”萧玉珠又想揉额,捏了捏了手中帕子强止了这冲动,脸上还是一脸的淡定从容。
“您不知道二老爷给二姑娘说了门亲事?春鹃儿还以为你知道了呢。”春鹃儿傻呼呼的,她向来认为她家小姐无所不知。
被自个儿丫环当了神婆的萧玉珠被丫环弄得耳朵脑袋就没处清静的,又强止了罚她去做工的心思,道,“说给哪家了?”
“是新知州大人的大儿,是知州夫人生的嫡长子!”春鹃说到“嫡长子”这三字,眼睛里又转起了眼泪花儿。
萧玉珠看她又快要扑天打地了,根本来不及琢磨她的话意,下意识就怕春鹃儿闹得她脑门疼得晚上都睡不着觉,便开口小声厉喝道,“再哭撕烂你的嘴!”
她轻易不发火,一发火,春鹃儿吓得忙伸手掩嘴,立马服贴了。
萧玉珠满意了,又用眼神冷扫了春鹃儿一眼,见她缩了缩肩膀,这才有了琢磨她话中之意的心思。
“知州大人的嫡长子?”她皱眉轻喃,不一会,她叹了口气,又自语,“那我怎么办?”
“是啊,那小姐你怎么……办……”春鹃见话就想搭,可一看到她家小姐扫过来的眼神,就又掩住了嘴,委屈得眼泪直掉。
她也是为主子着想,可主子只会罚她。
萧玉珠知道她嘴里所说的怎么办跟丫环以为的怎么办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