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蕙颇无语。
但她经历过两段婚姻,两个不同的夫君,这一个和前一个,是完全不一样的。
既然都说到这里了,温蕙就摆明了车马:“四哥,我不想你有别人。”
霍决道:“我怎会有别人?”
虽则他和蕉叶有过肌肤之亲,但那都过去了。
“我一生只想求你,原以为求而不得,”他道,“如今我求得了,还去找别人?莫非我失心疯了?”
温蕙却道:“因男人总是贪心的,有了妻就还想妾,左拥右抱,还不许女子妒。”
“那是他们傻。”霍决道,“若不爱,何来妒。过去这些年,我日夜都妒陆嘉言。”
温蕙抬眸看他。
“妒的滋味,实在难受。”霍决缓缓道,“似火烧,在心间。入了骨髓,又酸痛。也无人说,夜里很久睡不着,燥闷难言。”
温蕙凝目看了他一会儿,过去依偎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霍决也不说话,只将她拥在怀中。
于他来说,这样的时光不能挥霍,要小心地,一息一瞬地过。
但霍决终于还是先开口。他问:“蕙娘,陆嘉言让你伤心过是吗?”
温蕙道:“是吧?”
霍决低头:“什么叫作‘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