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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心头朱砂痣 袖侧 660 字 2022-10-18

温蕙道:“他说不可以妒。”

“这话,”霍决道,“就已经让我妒了!”

这是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蕙娘为他而妒,他竟不开心。

霍决实在是很恼怒:“似他这种人,生在锦绣富贵中,从小一帆风顺,根本不懂得珍惜为何物。”

霍决求不得的,他竟轻慢对待。霍决怎能不恼。

“唉,”温蕙想了想,同意,“还真是这样。”

又道:“我们不说他了。”

但霍决却转过味来。陆嘉言让温蕙伤心过,那不是正好。让温蕙多念念他的不好,就不会老记挂他了。

多念叨陆嘉言的不好,他岂能放过,便道:“我在京城拿到的信报是,陆嘉言无妾无通房,你过得很好。”

温蕙:“唔……”

许久,她靠在霍决肩头道:“婚姻这事,从外面是看不出来的。便是我自己,都不能说我在陆家过得不好。婆母通达,夫君无妾,锦衣玉食,若还说过得不好,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霍决强调:“但他让你伤心了。”

他还追问:“他做了什么?”

温蕙道:“其实也没什么,狎个伎子,收个婢女罢了。”

霍决问:“你当时,很难过吧?”

温蕙道:“也都过去了。”

霍决摸着她的头,道:“你爱他,就一定很难过,若爱一个人,自然是想独占,不想让这人与旁的人有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