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只带走两个,而她疼爱的儿孙辈人有近十个去了,只挑两个,其余的哪几个失望她都心疼,但现在又忍不住想知道他到底挑中了谁,有没有挑中的!
“儿子没问,娘,您也知道,宇堂先生那个人,最不喜别人插手他这等事了,他能提携我们家的人已是看在怀桂的面子上了,您就别管了,随他去。”
“娘,是,别人家还没有这福份,您都没看,得信的那些人那些五花八门的求法,明着不行,暗着都派那细作进我们家找他来了。”益老爷夫人也劝她。
“我这不是替你们着急嘛,你说他都快要走了,这人怎么还不定?不是看不上吧?”益老夫人当然急,先前她也不着急了,可这人都要走了,还不定,这是怎么回事啊?
要知道定下来了,他们也好收拾东西,准备细软上京之事啊。
“娘,随他吧,没有看中的也没事,那是我们家子弟不成器。”益老爷想得很开。
开得他老娘一巴掌挥他头发,怒目道:“你是不着急,你爹留给你的银子还能败到你儿子手里,但你儿子到时候有没有钱花,你就懒得管了是吧?”
“娘,他心里有数,您别打他了。”益老爷夫人赶紧拦她。
“你也是,你也是个慢悠悠的……”急性子的老夫人捶了捶胸,“我早晚要被你们两个气死!”
等儿子儿媳走了,益老夫人想了想,还是找了孙女益可娘过来。
益家数代住在一起,人数较多,益可娘是她这辈的二娘子,她是嫡次女,也很得祖母喜爱,但得父亲喜爱多一点,总被他带在身边,遂祖母这边就伴得少了点,但她与祖母还是亲近的。
等祖母与她谈起林家长姐所送聘礼之事,她道:“兄长说了长姐替我们送了家里一些聘礼,但孙女没听他细说是何物,孙女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