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他带进另外的空房,民警落在后边关上门,阻绝了外界的声响。
三人落座,民警将他们的口供摊在桌面上。
“张天霖早上醒了,伤情不严重,也录了口供。”民警先拉开话茬。
“他怎么说?”顾衍问。
“他不承认自己是非法入室。”翻看口供确认,民警道:“张天霖称自己是因为女儿苗苗的学习情况才会登门,他也给我们看了短信确认,七点四十三分左右,他给你发了一条想要登门的短信,觉得你是提前知道他要来的。”
许疏言木然地看着民警。
“张天霖认定自己上门途径正常,他是在进门后发现许疏言持刀想自残才破门。”
不光如此,口供后半段张天霖还借伤情发挥,指控许疏言精神失常,突然持刀想要杀了他。
“不是!”许疏言反驳。
“不是这样的。”许疏言重复道。
他站起来,张天霖倒打一耙的行为让他一时之间无法控制自己。
“我…没有收到他发来的消息,他……”冷汗冒了一额头,许疏言想解释,他一直在发抖,手指控制不住地蜷缩,许疏言被生理反应激得想呕吐。
手掌猛地被拉紧,顾衍站起来冲一旁的民警道:“能请你先出去几分钟吗?我需要安抚一下他的情绪。”
民警见状点点头,拿好文件夹出去,顺道带上了门。
“我知道,我知道,没事。”门刚一关上,顾衍就将人抱进怀里。
“不是这样的。”许疏言道。
抵在许疏言耳侧,顾衍继续说:“我知道,别怕,交给我好吗?没事的。”